命謊

感情線終於有進展了！！可喜可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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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克拉克感覺自己在做夢，蝙蝠俠並沒有將他當成潛在罪犯，或者一個威脅來看待。

蝙蝠俠叫自己坐上蝙蝠車，依舊是副駕駛的位置，然後一連問了他很多問題。

“你為甚麼能聽見很細微的聲音？”蝙蝠俠問。

“其實不只很細微的……”克拉克有些自豪地說，“只要我想的話，我能夠聽見整個哥譚，甚至這個世界的所有聲音。”

克拉克疑遲了一陣，“這是因為……我是個外星人。”

布魯斯呆了呆，覺得自己聽錯了。他不是未見過超能力者，但是外星人就真的……

就連布魯斯，對於外星人的唯一認知就是科幻電影裡面那些。有各種奇怪的外貌，來到地球的原因千奇百怪。

“你為甚麼會來到地球？”蝙蝠俠小心翼翼地詢問，“地球要有大危機了？純粹是興趣？飛船失事？”

也許是蝙蝠俠的問題過於奇怪，克拉克也有些反應不過來，“甚麼？”

“算了，”蝙蝠俠說，“問這些問題讓我覺得自己好像科幻電影那些無知的配角一樣”

而且他也不怎麼相信克拉克是個外星人。

於是蝙蝠俠又問，“那麼你是怎麼上到哥譚警局的樓頂？找到我和我的車？”

“我能夠飛……”克拉克最後說得有些心虛，“還有我能夠聽到你的強而有力的心跳聲。”

“不用形容我的心跳。”蝙蝠俠無奈地說，“你還有甚麼能力？”

“可以用來加熱的熱視線，不知道用來幹嘛的透視，做刨冰一流的冰凍呼吸。”克拉克說，“但是我透視時看不穿鉛，應該就是這些了……哦對了，我的力氣很大，子彈打在我身上沒用，曾經試過舉起過一輛卡車，也能看到很小很小的東西，像你的披風質料中的分子構造……”

克拉克很驚訝地發現蝙蝠俠的的披風物質異常眼熟，這不就和昨天傍晚他收到的那把雨傘質料一模一樣嗎？只是它們外表上有所不同而已！

一個大膽，卻又合理的推測在克拉克心中慢慢浮現。

他好像，知道了神秘的蝙蝠俠是誰了。

“怎麼了？”克拉克眼怔怔地看著自己，讓布魯斯趕到有些不好意思，“克拉克？”

“……這種材料，我見過……”克拉克執起了蝙蝠俠的一角披風，“在一柄別人送給我的雨傘上面。”

糟糕了，布魯斯心想，他不能讓克拉克知道他的身份。如果他一早知道克拉克有這樣的超能力，他就不應該將雨傘送給他！

“真有趣，”布魯斯說，“這件事連我也沒有聽說過。”

接下來的旅程兩人都沒有再說話。

阿爾弗雷德站在蝙蝠洞道路的盡頭，然後他收到了他家少爺的信息。

哦？他蒼老的眼眸裡劃過了一絲驚訝，布魯斯·專業單身·不解風情·工作狂·韋恩少爺竟然會帶人回家了？這可真是稀奇。

阿爾弗雷德有些欣慰地想，至少他不用這麼麻煩，日後專程找一隻猩猩過來陪伴少爺。

蝙蝠車以驚人的速度駛進了洞，駕駛者做了一個完美的急剎車，是一身蝙蝠俠的打扮的少爺做出來炫耀車技的，而副駕駛裡面坐了個面熟的記者。

韋恩家的萬能管家阿爾弗雷德在書房優哉游哉地看著監控畫面中的記者感歎著蝙蝠洞，布魯斯少爺明明被誇獎得有些不好意思，卻非要繃著架子裝高冷和不在乎。

雖然不是親眼看到布魯斯少爺和肯特先生的相處，但是這也讓阿爾弗雷德終於覺得，也許他的少爺真的不用孤獨終老，或者和他親愛的哥譚城結婚了。

幸好他記得有在蝙蝠洞裡面留下了今夜的茶點，希望能讓這位難得的客人滿意。

阿爾弗雷德笑著關閉了監控的畫面。

克拉克在聽到訓練的時候還膽戰心驚了一下，以為蝙蝠俠真的會針對他進行甚麼慘無人道的地獄式訓練，事實上這也再次證明他只是想多了。

蝙蝠俠利用他洞裡的器材測試完克拉克的能力，當時克拉克還不少心弄壞了幾件看起來非常高科技造價應該也十分昂貴的機器。幸好蝙蝠俠沒有要求他賠償，不然以克拉克的實習記者的工資，十年不吃不喝不花費才能賠得起。

好像有些誇張了……克拉克想，畢竟在星球日報工作了十年的話應該能夠加薪的吧，人工怎麼可能一成不變？所以七八年應該能還得起。

“你的能力比我想象中，比你描述的還要強。”蝙蝠俠在看到結果之後說，“而且你我也知道，這不是你的極限。”

克拉克認同地點了點頭，在之前，他完全不夠了解自己的超能力，只是一味的抑制它們，幸好有蝙蝠俠……

“克拉克，”蝙蝠俠說，“在你離開之前，答應我，永遠不要用你的能力去做壞事，哪怕只是貪圖一時的小便宜。”

布魯斯知道人總是貪心的，人類的貪念是永遠也不會感到滿足的。克拉克的能力太強，而且他也找不出他的弱點，一旦克拉克失控，或者走上歧路，後果是任何人也難以預料的。

克拉克自然會答應蝙蝠俠，但與此同時，他亦有一個疑問，“蝙蝠俠，你覺得現在的我能用我的能力去幫人了嗎？”

蝙蝠俠卻否定了克拉克，“不，我不覺得你已經準備好了。”

這個答案真的出乎克拉克的意料之外，“為甚麼？我覺得我已經有勇氣在所有人面前展示我的能力的勇氣，而且也有心理準備去面對歧視和其他人惡意的猜測了。”

蝙蝠俠卻是這樣看的，“你現在隨時都能夠出去救人，但是你問心，你是不是想要展示你的能力，而不是真心想保護那些沒有辦法自衛的人？克拉克，你沒有一個信念，一個讓你不會動搖的信念。”

蝙蝠俠繼續說，“我在哥譚的這一年多，我有無數次都想過要放棄。那些被我抓到的犯人，除了被揍進醫院出不來的，都會在極短時間內被保釋出來，因為他們有權有勢有背景。我能阻止大批量的毒品交易，但是只要有足夠的利益，這些交易就會存在，它們被打擊後最多只會沉寂一段時間……我有時覺得自己真的在做無用功。但是拯救哥譚是我的信念，這是我立下的誓言，我不會輕易放棄。”

蝙蝠俠沒有說出一句反問，而你呢？

克拉克，你呢？你有這種信念嗎？

在蝙蝠俠猙獰的面具下，是一個高尚的靈魂。他願意犧牲自己，在哥譚的黑夜裡沉淪。克拉克覺得蝙蝠俠是個無怨無悔的殉道者，是他自己奉獻給哥譚這座城市的祭品。

蝙蝠俠的話雖然說得輕描淡寫，但是熟知蝙蝠俠各種事跡，甚至隱隱已經窺見了蝙蝠俠面具之下的靈魂，克拉克理所當然地覺得無比的震陷。

第一次，克拉克懷疑自己沒有想象中那麼了解蝙蝠俠。他所以前所認知，崇拜的蝙蝠俠，充其量只是一個代表性的符號，一個被精心營造的表象。

蝙蝠面具之下的男人，其實人格魅力十足，他不經意流露出來的真心，值得被任何人珍惜，和愛。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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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玩家【克拉克·肯特】領悟了技能：傲嬌解讀法lv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