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謊

預警：這一章非常無聊，非常無聊，屬於過度章節，解了部分的伏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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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布魯斯沒有從雙面人那兒取得任何有用的情報。哪怕布魯斯用盡目前可用的手段，雙面人依舊守口如瓶，不肯交代任何交易的細節和他的目的。

這可不符合雙面人以往的作案手法。他所策劃的一切，都應該和“2”有關。像是威脅要炸毀哥譚雙子塔來謀取贖金，同時搶劫兩所銀行，讓一個可憐的男人在兩個悲劇中做出選擇……但這一則走私案，不涉及任何“2”的元素。

如果哈維·丹特是在這走私案背後的人物，他至少應該會要求貨物在東、西兩個港口同時上岸，才會符合他的作風。

除非雙面人有更加長遠的計劃，可是這也不符合他的M.O.。

克拉克說他是在酒店的女職員那兒聽到昨晚港口東邊會有走私案，而自己則是在當晚夜巡時碰巧聽見兩個小混混的對話才知道的，都是在同一晚上才收到的消息。

為甚麼前期的保密工作做得這麼好，卻會在當晚洩密，到了連一個酒店女職員都會知道的地步？除非這是有人故意散播的消息。

所以雙面人絕對不是主謀。布魯斯想，但是他一定會知道主謀是誰，也許還有份參與一小部分的計劃，所以他才會甚麼也不說。

這種會用看起來和他毫不相干，卻又萬分重要的突發事件來拖住自己，讓自己跟著他的計劃來走的，不是雙面人，是小丑！

而且小丑還一定有同夥幫他逃過自己的監視。

這個同夥有八成機會是來自大都會的，布魯斯想，也許他能夠從這個同夥中入手來調查。

“便士一，你能幫我查一下最近有誰來探訪過，或者送過甚麼給小丑嗎？”布魯斯壓低了聲線，以免讓不遠處的克拉克聽到，“我懷疑今次這單走私案不是這麼簡單。”

“又到了用代號的時候了嗎？但是少爺，小丑在阿卡姆瘋人院的時候，幾乎每一天都有不同的人慕名來看小丑，或者狂熱粉絲來送花送卡片……”

“……這麼受歡迎？”布魯斯不可置信，“我實在不懂為甚麼會有人迷戀罪犯。”

“也許邪惡或者瘋狂是魅力的一種？但少爺您可以放心，兩款的您都很受歡迎，要追人的話依然是十拿九穩的哦。”

“……特別調查由大都會來的。”布魯斯轉移話題，“蝙蝠俠通話結束。”

如果是小丑在幕後的話……克拉克現在會不會陷入了他的計劃之中？就像是哈維·丹特那次一樣？或者更加糟糕，克拉克就是他派來接近自己的？

既然如此，布魯斯就必須仔細觀察克拉克，無論是為免對方陷入危險還是……監視他，找出他的真面目。

當蝙蝠俠推測出雙面人不是主謀的時候，克拉克還沉醉在自己的回憶之中。

他在北極的孤獨堡壘中，被告知了自己不是地球人的身份。而屬於他的故鄉，氪星，已經被毀滅了。作為一個外星人，一個異類，他只能在地球上隱瞞自己的身份去合群。

他知道自己有能力，而他很想用這份能力去幫助別人。

但是克拉克不敢，他害怕自己高調出現在世人面前會引來各種的猜忌和批評，連自己最後一個容身之處也失去了。

所以克拉克對蝙蝠俠很好奇。蝙蝠俠不像他擁有超能力，但是他卻敢挺身而出改變哥譚。除掉了哥譚大部分毒梟和黑幫，威脅哥譚有權有勢的人，讓他們恐懼，收斂，其中的大部分都不敢再做這些黑色交易了。但是蝙蝠俠的這樣一嚇也導致了他的通緝令到現在還被掛在警察局中，早起的媒體也常常批評蝙蝠俠的所作所為。

他剛剛出道的時候，人人都說他用暴力執法，將自己凌駕於法律之上。整個哥譚都在排斥他，抵制他，但是蝙蝠俠依然不為所動，依舊守護著哥譚，哪怕有時候被他救起的受害者都會害怕他，有一些評論家甚至將哥譚的瘋子罪犯的出現歸咎在蝙蝠俠身上。

克拉克在那時就搜集了很多有關蝙蝠俠的質料，從此他就深深地迷上了蝙蝠俠，無法自拔。

如今，蝙蝠俠說他能成為一個英雄。

只是不敢去邁出第一步。

在他的衣櫃深處，有一件他的生父喬·艾爾送給他的衣服，上面有艾爾家族的族徽，代表著希望。穿上這件衣服，就要背負它的責任。

克拉克一直覺得自己還未準備好，所以將它鎖進了衣櫃的最深處。

可是蝙蝠俠的話卻點醒了自己，讓克拉克不自禁地反思。難道自己並不是還未準備好，而是不敢？害怕自己被質疑，批評，害怕自己做不好？

“克拉克，怎麼了？”蝙蝠俠的聲音在自己的耳邊響起，讓克拉克嚇得弄跌了自己的筆記本，也讓他回過神來。

蝙蝠俠彎下腰，幫克拉克撿起筆記本，卻在看見上面的文字後僵硬了一下。克拉克心中咯噔了一下，暗道大事不好了。

“你怎麼知道我有個管家？”蝙蝠俠一步一步逼近克拉克，克拉克也一步一步的後退，直到他撞上了阿卡姆瘋人院中某條走廊的墻。

“我……我聽見了你、你的管家在耳機裡說話……”克拉克舉高雙手，表示自己沒有惡意，“蝙蝠俠，我發誓，我絕對沒有將這件事公佈的打算。”

蝙蝠俠看了克拉克很久，大概是在評估克拉克說話的真實性，“……我相信你。”

克拉克鬆了一口氣。

“現在，你和我要好好談談，為甚麼你能聽見我耳機裡面的聲音了。”

蝙蝠俠轉身，示意克拉克跟上。

明明在黃太陽底下的氪星人不用呼吸，克拉克卻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蝙蝠俠要和他談一談，他會不會……覺得我是一個潛在的威脅，所以來警告我？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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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熱又長篇的文，真的寫到吐血啊！好想直接發大綱出來一了百了。

數了數這篇文真的有很多缺點，例如很多隱晦的感情變化寫不出我心中的感覺啦，情節函接得有些奇怪，最重要的是，我將這篇文寫的太長了，為了不OOC，基本上每一字都斟酌過，所以我寫的真的很慢很慢很慢！基本上一個下午才一千多字的龜速，還完全找不到之前那種流水般的速度。

_(:зゝ∠)_能不能堅持寫完……望著寫了三分之一左右的大綱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