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謊

昂首 拒默沉

【超蝙無差】I spent a night with Batman(5)

我覺得完結遙遙無絕期啊/(ToT)/~~感覺都沒甚麼人看的樣子,你們說我應不應該砍掉一些情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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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克拉克在車上坐立不安了很久,久到終於忍不住了,他別過頭問蝙蝠俠:“你……你為甚麼,想要成為一個英雄?呃……我是說,穿上披風和面具,成為蝙蝠俠,去打擊哥譚的罪惡?”

蝙蝠俠專心開著車在哥譚的大街小巷裡面穿梭,他連正眼也沒瞧過克拉克。他哼了一聲,“你是從哪兒得到的錯覺,認為我會告訴你?我可沒空讓你專訪,記者先生。”

“不……這不是有關專訪的。我答應過你今晚的內容不會報道,是不是?”克拉克燦爛一笑,但是布魯斯覺得從倒後鏡中看到的笑容背後有著一絲落寞,“是更加的私人的原因……純粹出於我自己的理由。”

倒後鏡中的克拉克褪去了他平日的氣場,仿佛變成了第二個人一樣。布魯斯的直覺告訴他,這也許就是克拉克這麼與眾不同,這麼特殊的原因了。

克拉克一定有異於常人的地方,而幸運的是,到目前為止,他還未誤入歧途……變成像是鱷魚人或者企鵝人之類的,瘋子和罪犯。

不然,這個世界將要面對一個能力未知的惡人了。

布魯斯並不知道那些與眾不同的人的真實處境和感受,但是他面對過很多被這種處境逼瘋的人,所以他了解這種感覺,一定是非常難受和痛苦。

布魯斯看到的,是克拉克在拼命地壓制自己的真實才華和能力,就是為了融合進這個社會,但是卻還是有些格格不入。因為建基於謊言之上的接納,在心靈上還是感到孤獨。

然後人便會感到迷茫和困惑,開始否定自己的價值。

你想要拉他一把嗎?布魯斯?他在心中對自己說,還是放任他迷茫?


布魯斯將蝙蝠車調教為自動模式,他轉身望著克拉克。

“我不是甚麼英雄。”布魯斯說“從來都不是。”,看著克拉克湛藍如晴天的眼睛,和最近的兩次接觸,布魯斯最終還是決定信任克拉克。

布魯斯決定要幫助他。

“你覺得哥譚是一個怎麼樣的地方?”蝙蝠俠這麼問。

克拉克的坐姿變得更端正了一點“幾年前,在你還未出現的時候,我在哥譚看到的永遠都是人們不相信有希望和奇跡。他們只會依靠自己,只能依靠自己。”

布魯斯聽出了克拉克的意猶未盡,“繼續。”他說,他想聽聽克拉克的想法。

“但是自從一年多之前,你挺身而出,一個人打到了法爾科尼家族之後,根據我自己的統計,街頭罪案率起碼降低了50%。”克拉克認真地說,“而你知道在今天,蝙蝠燈亮起的夜晚裡我看見了甚麼嗎?”克拉克說出這句話的語氣中,有種難以忽略的興奮。

蝙蝠燈亮起代表戈登有事要找他,通常有關那些阿卡姆瘋人院常客,不然就是遇到了警察局也應付不到的大事。所以對布魯斯來說,這可不是甚麼好事。但是克拉克這麼說,布魯斯真的被他勾起了好奇心。

“甚麼也沒有!沒有搶劫、販毒、小混混在街上騷擾路人和惹事!”克拉克激動地說,“蝙蝠俠,你改變了哥譚!你當然是她的騎士和英雄!這是一個連你自己也無法否認的事實!”

布魯斯從來都沒有想過克拉克會答出這樣的答案,他眨了兩下眼睛,將到了嘴邊,預先想好的說教嚥下,“我們到了。”

蝙蝠車穩穩地停在了阿卡姆瘋人院的門前,布魯斯在控制儀上快速地按了幾個鍵打開了自己那一邊的車門。


“走吧,記者先生。”布魯斯的披風一卷,走下了車。

克拉克親眼目睹蝙蝠俠按了幾下遙控器後,蝙蝠車自動駛到一個偏僻無比,卻又能在最快時間之內進入阿卡姆瘋人院內的位置。

“這是甚麼科技?”克拉克很是好奇,“人工智能?我以為只有氪……咳,科幻小說才會出現這樣的情節,你是怎樣做到的?”

布魯斯才不會承認自己差點說出了韋恩科技,他以沉默來回答克拉克。

“其實真的想不出藉口的話,你可以說“因為我是蝙蝠俠啊”的。”克拉克說,“我覺得你在說了這句話之後,一定會火的。”

“……我不需要。”布魯斯乾巴巴地說,“你還進不進阿卡姆了?”

蝙蝠俠推開了瘋人院的大門,“待會兒跟著我,別一個人亂跑。”

“我都成年了,還怎會亂跑……”克拉克低聲抱怨著,蝙蝠俠明顯聽見了,不讚同地看著他。

“記者先生,這不是兒戲。”蝙蝠俠邊走邊說,“雖然阿卡姆瘋人院內也有一些性格比較溫和的病患。但是無可否認的是,大部分的病人都不怎麼愛好和平,而且最為危險的幾個剛好還在這兒關押著,我們亦會碰巧路過他們。”

蝙蝠俠走到櫃檯前,輕輕地敲了敲護士前的檯面,“我們要見雙面人。”

“直接去就是了。”年輕的護士抬頭看清了來人是蝙蝠俠之後就垂下了頭,繼續刷著推特的動態,“雙面人還是關押在老地方。”

“謝謝。”蝙蝠俠說,帶領這克拉克熟練地在阿卡姆瘋人院中繞來繞去。


一路上都是沉默和寂靜。蝙蝠俠不會挑起議題,只有克拉克時不時感歎一下阿卡姆的環境。

唯一的插曲就是經過一個特別的牢房。

“噢噢!小蝙蝠!沒想到會在這兒遇見你!”被嚴密防守的牢房後面出現了一雙讓人不寒而悚的眼睛,雖然他是向蝙蝠俠說話,但是眼神死死黏在克拉克的身上,“真是幸會啊,要不要來我這裡喝一杯茶?”

眼睛的主人這樣詢問到。

布魯斯停下了腳步,轉身走了幾步回到牢房前,擋住了他看克拉克的目光。

克拉克透過透視,看見牢房裡面是一個皮膚蒼白,頭髮詭異地是綠色的病人,他的嘴唇左右兩邊都裂開了,看起來像是一個大大的笑容,“噢,小蝙蝠你是連同客人一起來看我的嗎?這個客人看起來好像是個記者啊……莫非我終於能接受專訪了?天啊,小蝙蝠,下次給我驚喜的時候煩請早一天通知我嘛,讓我殺了這些愚蠢的守衛,出去剪一剪頭髮和做個美容再來做專訪好不好?”

布魯斯示意克拉克先走,明顯不想讓他和克拉克有接觸。

“小丑,無論你有甚麼的陰謀……”

小丑無聊打了個呵欠,“我都會破解,不會手下留情巴拉巴拉巴拉……能不能換一換台詞啊小蝙蝠,每次都只有我會改。”

“你看我,都乖乖地蹲在阿卡姆三個星期了,怎麼計劃陰謀啊?”小丑眨了眨唯一暴露出來的眼睛,“就算是身為犯罪王子我,在瘋人院和你特別關照下,我還怎麼策劃我的派對?”

布魯斯盯著他好一陣,最後才轉身離去。


克拉克放慢了腳步,等待蝙蝠俠追上,“他就是傳說中的小丑嗎?意圖在水源投毒和用只會用笑氣殺人的那個?”

“……事實上他會的殺人方法可不止用笑氣。”蝙蝠俠說,“不過沒錯,那個就是你想象中的那個小丑。”

走著走著,蝙蝠俠突然停下了腳步,“你是怎麼知道昨天晚上在港口東邊有交易的?”

克拉克雖然好奇蝙蝠俠為甚麼突然會這麼問,但也如實奉告,“酒店的女職員告訴我的啊,她真是超級厲害的,居然能看得出我是你的粉絲和記者,還知道我的採訪目標是你!”

蝙蝠俠聽完後抿了抿唇,“你表現得真的很明顯。”

“真的嗎?”克拉克疑惑,“感覺上每個哥譚人都能一眼識穿我是個記者,還有來自大都會呢。”

“因為哥譚身在陰影,而你來自光明之處。所以你一看就不是本地人,而又只有大都會的人才會像你這麼……熱心,懂了?”蝙蝠俠說,“你是怎麼做記者的?”

“我剛剛才轉正嘛……”克拉克笑道,“而你的專訪將會是我第一篇人物專訪!主編給了整整我一個月的時間呢!”

“這麼長?”蝙蝠俠說,“看來你的主編很看好你,或者你一個月之後就會被辭退。”

“呃……懷特先生昨天才電郵了一堆甚麼你在哥譚很危險之類的話,讓我回去大都會,應該不是打算去辭退我吧。”克拉克說。

“你應該聽你那個主編的話。”蝙蝠俠說,“離開哥譚。”

“我回復了懷特先生,說你會好好保護我的。”克拉克從口袋中拿出了他新拿到的蝙蝠鏢,“我單單拿出這個你給我的飛鏢,就救下了一個差點被搶劫的路人,這也從側面證明了你是哥譚的英雄啊,騎士先生。”

蝙蝠俠的步伐稍稍地加快了一些,“英雄還是交給你這些充滿熱誠的人來做吧,我只是個義警。”

“蝙蝠俠,你這是……覺得,我能夠成為一個英雄?”克拉克說,“成為像你一樣保護弱小、打擊邪惡、履行正義的英雄?”

蝙蝠俠說,“是的,我相信你能。”

“真的嗎?”被肯定了的克拉克很是興奮,“但、但是,為甚麼?”

“我相信任何人都能成為英雄。”蝙蝠俠被問得有些不耐煩,“但是大多人都不願意,或者沒有勇氣去邁出第一步。”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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